“噢,西蒙。我为你感到骄傲。”唐泰斯轻轻抚了两下手掌,对寄秋的弹奏表示赞叹。
寄秋对唐泰斯的夸奖已经免疫了,她觉得自己的监护人一定是世界上最溺爱孩子的人了,她刚学礼仪那一阵子,自己切个牛排都能得到他鼓励地摸摸头。更不要说她看似轻松“学会”各国语言和各种知识。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唐泰斯站起身伸手从寄秋腋下穿过,将她抱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我给你买把剑怎么样,学一些防身术。”
“好的,爸爸。”寄秋板着脸点点头,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
还未等唐泰斯给寄秋找来合适的西洋剑,寄秋就病倒了,她发起了高热。
寄秋艰难地掀开眼皮,这是西蒙?罗希残留下来的病根,一个自小吃不饱饭,粗糙喂养的人一下子大鱼大肉进补,造成了她生病的来源。
面前的法国人拿着一把小刀,正准备在寄秋的胳膊上划一刀给她放血,“不要担心,伯爵。只需要放点血,贵公子就会好起来的。”
寄秋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死死攥住法国医生的手,她朝着旁边的唐泰斯喊道,“我不要放血!”
她想到目前除了中医外,还有另一个比较发达的医术,“我要阿拉伯医生来给我治病。”
“伯爵,这。”医生看着重金请他过来的唐泰斯。
唐泰斯看着寄秋坚定的神色,只好让法国人退下去,他将大手放在寄秋滚烫的小脸上,“好吧,西蒙。如果你坚持请阿拉伯人的话,我答应你。”
寄秋迷迷糊糊地哼哼几句,将头疼的快要炸裂的脑袋贴在唐泰斯微凉的手心里,她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唐泰斯很快让仆人找来了一个穿着白袍的阿拉伯人,起身给背着草药箱的医生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