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巴不敢。”男仆跪在女王的脚边。
几日后,英格兰国王从楼梯上跌下来,摔断了腿。寄秋收到消息,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她可不会把委屈默默忍在心里,像小白花那样凄凄惨惨,有现成的手段不用,傻子才会这么做。
解决掉一个蠢货,寄秋带着好心情继续干自己的事业,她站在法庭上,看着台下面无表情的贵族,心情平静,沉稳的念出社会上屡见不鲜的案例,“……我认为女性也属于英格兰的公民,她们不仅仅只有妻子,母亲,女儿三种角色。
女性是大英帝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美利坚已经给予了女性应当的权利,我们不应该循规蹈矩,当欧洲的老古董。”
话音刚落,议会上冲进来一拨人,在众男人吃惊的神色下,站上了属于男性的旁听席位。
有一些男议员对她们的举止怒目而视;
有一些男议员面色迷茫,举止无措;
有一些男议员选择绅士地站起来,将位置让给这些女性。
为首的女性带着其余的女人坐了下来,寄秋注意到边缘上的人,正是她送到美利坚的南希。
南希微笑着朝寄秋点点头,她的肤色已经是小麦色,眼神坚毅,气质落落大方。
寄秋看着国会大厅法官头顶上公平女神的塑像,镇定地继续讲述。
这场会议持续了一上午,法官席上的大法官数次摩挲着桌子上的小锤子,每当他刚想握住就被寄秋一大串讲话所打断,最后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隙敲响板子,心中一大段话忘的一干二净,缓缓说了一句,“保留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