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问道,他心里有些担心自己的弟弟,想立马飞奔到伦敦。
“这…可以吗?”伊丽莎白说道。
“当然,他所熟悉的人不是很多,你的到来会使他精神放松一点。”达西轻声说道,“海德他并不喜欢社交,大多数时候都在努力表现得友善。他很难将一个人放到心上,真正的朋友很少。”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家收拾行李,明天早上和你们一起前往。”
伊丽莎白看着达西忧虑的神情,她没有继续纠结,很快就答应了。
“请函都寄出去了吗?”寄秋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她写了一晚上的请函,火漆都是交给巴顿盖的。
“已经发出去了,我交代信使们务必将信送到收件人手中。”
巴顿回答道,他端来一盆热水,浸湿了毛巾,裹在青年有些红肿的手腕。
“嗯,那就好。”寄秋感觉酸痛的地方暖烘烘的,心情也变得惬意起来,“举办完葬礼还要去见国王,真是麻烦。”
“这是您接过世袭的爵位不可缺少的步骤,只需要辛苦一次就好了。”巴顿说道。
“所以君主立宪制是一个很完美的制度。”寄秋漫不经心地说道。
一旁的巴顿也被寄秋这惊骇的发言镇住,他知道自己主人图谋不小。
但没想过青年竟然在计划着将自己服务的君王拉下王座,“您对我说这些真的好吗?”
寄秋看着巴顿琥珀色的眼睛,“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