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喜鹊在我脑袋上做了一天的窝了。”巴顿皱着眉头说道,他弹了弹肩膀的鸟屎。
“噗——”寄秋憋不住笑了出来,“巴顿,你真的太有趣啦,想必喜鹊回来发现它的窝不见了,会很难过吧。”
“您再晚一点,它就可以生蛋了。”巴顿从嘴里挤出来一句,他尽职尽责的问着正事,“下午茶时间,希尔达夫人同您聊了些什么?”
“她好像早就知道我一直在破坏她的计划,应该已经盯着我很长时间了。”
寄秋收回玩世不恭的表情,冷静地思考着,“别的也没聊什么,就是把亲身经历说出来了而已,并且问了我,同样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会怎么做。”
“这还叫没聊什么?!”巴顿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老板云淡风轻的样子。
“实际上我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她第一任丈夫的死亡不是意外,只不过知道的没那么详尽罢了。”
寄秋摆摆手,“希尔达夫人真的是遇人不淑,她原本以为第二任丈夫是她的救赎,实际上跟第一任丈夫是一路货色。”
“那您是怎么回答的?”巴顿轻声问道,“就是说您会怎么做那个问题。”
“我说我会想尽办法让他感染那不勒斯病,然后在床上腐烂。”寄秋回答道。
“您真的是如此英明!”巴顿爱夸夸夸的习惯简直不像是个英格兰人,倒像是甜言蜜语的法兰西人。
“不然那么简单的把他推下楼梯,如果摔不死还会面临谋杀的指控,不知道该说她们的运气不错,还是那个人渣的运气太差,从二楼滚下去撞到脑袋当场死亡。”寄秋往达西庄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