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旁边有熏黑的痕迹,只有亲近的人才有机会下手。”

寄秋直起身子,鼻子不适的动了动,她太久没闻过这个味道了。

埃吉奥见她已经观察完,抬手示意寄秋跟着走出去。

寄秋走出停尸房,大口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继续说道,“可以查一下他的妻子,只有枕边人才能这么毫无防备。”

“不可能,威弗尔夫人在一个月之前死于肺病。”埃吉奥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

“噢,那这件事应该交给苏格兰场的警探,你头疼什么?”

寄秋搞不懂一个内政大臣为什么突然关心一个小贵族的死亡,还电报加急把她从达西庄园召回伦敦。

“你知道这个月伦敦有多少起男士被杀吗?”埃吉奥叹了口气,“三十起。”

“说不定是巧合呢,每分每秒都有人非自然死亡。”寄秋耸了耸肩,不甚在意的说道,她可是见过莫里亚蒂时期的伦敦,这个世界没有莫里亚蒂,或许还会有类似莫里亚蒂的人。

她早已不是那个二十一世纪充满正义感的实习小警察,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人。

埃吉奥点燃手里的烟斗,“我说的这些男士都是贵族,其中不乏在社会上有名望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专杀社会上流人士?”

寄秋从口袋里翻出一块蜂蜜糖放嘴里,原本是打算留给丹尼尔的。

“我怀疑这是一场针对伦敦的阴谋,不把凶手尽快绳之以法,无法平息社会的动荡。”

“这些可怜鬼有什么共同之处吗?”寄秋嚼着蜂蜜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