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的?”宾利一只胳膊支起脑袋,顺着寄秋的话问下去,他很喜欢这个活泼的学弟,要不然当初在也不会看着小学弟面对作业要哭出来时主动提出补习的想法。

“当然是没有。对了,还有那个该死的布鲁斯,他问贝克先生为什么花那么多时间讲错题,而不是开下一本书。”

寄秋烦躁的双手再次抓着自己的头发,“感谢贝克先生给了我最后一丝尊严,没有说出他拿的那份试卷是我的。”

宾利在一旁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他感觉海德先生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在伊顿里面,阶级划分的很严重,埃尔维斯?海德跟那些出身显赫时时遵守礼仪的贵族少年们不同,他天真散漫,行为随性不受约束,更像是游吟诗人。

“其实拉丁文并不是很难,你未来不当牧师或者神职人员的话,只需要弄懂简单书写就好了。”

宾利把手里的笔记本交给寄秋,“这是我当初考试复习的笔记,你可以当作参考。”

“要是达西先生也肯把考试要点给我画出来就好了,而不是给我一本书告诉我这都是考点。”寄秋直接趴在桌子上。

“那你可就误会达西了,他考试的时候没做考试要点,直接背了整本书。”宾利拿着寄秋的卷子和作业,手下的笔写写停停。

“那最好他考的怎么样?”

寄秋把脸扭过去问宾利。

“他的希腊语是年级第一。”宾利抬了一下脑袋,继续帮寄秋改题。

“说起来宾利先生也是明日之星吧,为什么没有换个马甲呢?”

寄秋坐起来接过宾利手中的牛皮纸,“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把它换成猩红色或者墨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