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拼命点头,双手像是手铐一样缠住寄秋的胳膊,它不想再落到福尔摩斯手中。

“你没有拆开它的身体看看吗?”

福尔摩斯眼神不带任何感情的注视着寄秋手臂上的伊莎贝尔,“它的所有零件都是木制的,那是一种很古老的机关术,跟市面上用铁丝和棉花制成的娃娃没有一个地方是一样的。噢,不对,至少外表伪装的是一样的。”

寄秋低头看着发抖的伊莎贝尔,心里有些奇怪,“您对它做了什么,它看起来很害怕?”

要知道伊莎贝尔在她眼里就是个精力旺盛的熊孩子,还是亲戚家的那种熊孩子。

“只是做了一些小小的实验而已。”福尔摩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伊莎贝尔瞬间抖如筛糠,委屈巴巴地开口,“这个可恶的男人往我身上倒了奇奇怪怪的液体,好疼的。”说完还伸出手臂,上面有一道漆黑的印记。

寄秋凑近闻了闻,立马分辨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一脸震惊的看着福尔摩斯,“您倒了硫酸?”

“噢,是的。这是其中一种。”福尔摩斯端起茶几上的柠檬茶喝了一口,“那么高强度的硫酸都无法腐蚀的物质我还是第一次见,火烧和刀割只会留下浅浅的痕迹,第二天就会消失。只能从后背机关拆开,但也不能看清内部详细的零件。真的太有趣了。”

‘这是酷刑吧!’寄秋忍不住为伊莎贝尔掬一把同情泪,在福尔摩斯眼里,它算不上生命体,即使有喜怒哀乐,但处理起来丝毫没有手软。

“你咋没有吞噬灵魂呢?”寄秋还是有个疑问,福尔摩斯算不上大善人,即使是,在受到一堆酷刑和吃排泄物之间,也不是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