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实重复一遍就好。”寄秋绕到贝多斯身后,看了看他后颈被纱布包裹的伤口,管家在

军队服役过,是这个绑架过程最棘手的一环,卡塞蒂应该早已守候在贝多斯房间门口,只要他一出来就会被袭击。

“在我倒下之后,希尔德加德女士也被惊醒,她从楼上看到三个人跑出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最后一个看到这三个恶棍的是福斯卡雷里先生,他正开车来上班,跟他们擦肩而过。”贝多斯又恢复到原先那副冷静地管家形象。

“他还记得车牌号吗?”寄秋问道。

“记得,但警方查出来那个车牌号在一个月以前就被挂失了。”

“看来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绑架。”寄秋环顾了一下房间,“绑匪至少计划了几个月,他们已经摸清了这栋房子里每一间房间住的是谁,干什么工作,还有工作时间。

甚至连阿姆斯特朗上校和阿姆斯特朗夫人不在家的时间也算计的很清楚。”

包括她在内,寄秋现在可以百分之八十肯定卡塞蒂之所以不动手,有一部分原因在她身上。

“警察已经在追查这段时间跟阿姆斯特朗家打过交道的人了。但人数庞大,还要一些人权高位重,询问进行的很缓慢。”贝多斯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从不相信世界上有完美的犯罪,只要做过的事情都会有迹可循。”

寄秋抬起眼眸看了一下窗外盛开的玫瑰园,“我有些事要向阿姆斯特朗上校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