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板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前,福尔摩斯脸上神色立马变得冷静,抿了一下嘴唇。

寄秋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想都没想先福尔摩斯一步跑上楼,上到三楼一眼就注意到走廊四处都是拖出来的血痕,三楼的一个房间房门大开,一个男人四肢伸展躺在地板上正对着房门。

“脖子上的动脉被割开了。”福尔摩斯俯下身观察着这具新鲜的尸体。

“先生,我们现在不太合适。”寄秋适当地提醒,虽然她也想凑上前检查一遍,但她没有忘记自己正在和这位大侦探一起逃亡。

“我知道,只是想确认一下他跟我们有没有关系。”福尔摩斯起身弹了弹膝盖处的灰尘,“绝对不是他的手笔,这里到处都是破绽,如果这里警察的水平跟苏格兰场水平相差不多的话,不出三天就会破案。”

“噢?”寄秋来了兴趣,跟着福尔摩斯走出旅馆。文绉绉的学者和胆小的仆从显然不适合住在这家旅馆了,两个人只有一个小行李箱,还是在路上买的,里面装满了二手市场买的书。

老板娘很快就带着一队警察来到旅馆,为首是一个身形高大,棕发蓝眼的年轻人,他朝身后的警察示意了一下,除了他之外的警察都走进旅馆。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警官板着脸问道。

“我们是从纽黑文来的,先生。”福尔摩斯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这是我的仆从。”

“你们来布鲁塞尔做什么?”

“游学。”福尔摩斯一板一眼答道,神色带着一丝倨傲。

“除了他们两个和受害人之外,还有别的住客吗?”警官询问旁边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