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紧跟着赶来的就是《泰晤士报》的记者,寄秋连忙闪开,没有让相机照到她。雷斯垂德接受了采访。
寄秋往屋里望了一眼,卡尔?格兰特已经被警员们带上手铐拖走,只剩下惊魂未定的玛丽?凯莉。
“您没事吧。”寄秋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他……他想杀了我!”
可怜的女人翕动了干裂的唇瓣,声音粗哑带着一丝颤抖,“为什么?”
“一切都过去了。格兰特医生精神出了一些问题。”寄秋握住女人的手,不由得被冰了一下,想到停尸房另外那四个女人,玛丽?凯莉是幸运的。
她活了下来,但也是不幸,怀有身孕的她无法继续接客,而现在的英格兰不允许堕胎。
“这个孩子是魔鬼的孩子,我不能留下他!”
玛丽?凯莉神情开始癫狂,她挣脱寄秋的手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肚子。
“福尔摩斯先生!”寄秋紧紧攥住玛丽?凯莉的手臂。
福尔摩斯大步走过来,利索地用手刀打晕了陷入疯狂的女人。
“……她会怎么样?”寄秋看着两个警员把玛丽?凯莉放在担架上,抬上马车。
“送到医院。”福尔摩斯回答道。
“然后呢?”寄秋皱了一下眉头,“她怎么生存?”
她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如果她没有寄秋这一份记忆,只是西格莉德?加里,那么她的下场会不会也如同这个可悲的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