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相信你只是单纯的给我取了药。”福尔摩斯掏出他心爱的烟斗叼在嘴上,手中的火柴在纸盒上划了几下才点燃。侦探吸了几口,斗钵里的烟草缓缓燃烧。
“我听护士说格兰特医生总是拯救那些堕落的人,这里堕落的人会不会指的是prostitue?我们接下来要去白教堂那里再确认一下吗?”
寄秋查案的时候喜欢更为稳妥的方式,只有证据无懈可击的情况下才会出手。她猛然意识到,“您在套我的话吗,先生?”
“想成为一个合格的侦探这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可是大忌。”
福尔摩斯似乎当老师当上了瘾,连着好几次都是给寄秋指导,而不是把自己所得的分享出来。
“如果是华生问的话,您说不说?”
寄秋尴尬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巾,她对这位有名的侦探比自己想象地还不设防,本以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要明白,华生跟你的定位不一样。”福尔摩斯看了看手中的烟斗,斗钵里的火星已经被雨后的湿气熄灭。他放弃了再次点燃的想法,把烟斗揣进口袋里。
在福尔摩斯和寄秋两个人顺着格兰特医生这条线索查下去的时候,苏格兰场也没有闲着,连着好几天抓了一大批人,监狱里的房间入住率达到有史以来最高峰。
“想必这几天监狱里的物种是它建成之后最丰富的一天。”
寄秋撩开马车的帘子,垂眼看着两个穿着制服的苏格兰场警员粗暴地拖走街边的老流浪汉,想到没有任何破绽的格兰特医生,心中不免有些烦躁,“难道我们只能看着他再次出手吗?”
“当然不,我从不坐以待毙。”福尔摩斯气定神闲,周围嘈杂的环境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影响。
就在寄秋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她一头雾水地跟在福尔摩斯身后,他们又回到了伦敦东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