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接下来我要说的,我已经当了三十年的警探,但这场谋杀的手段实在是我生平见过最残忍的一次。”

雷斯垂德眼睛死死的看着福尔摩斯,“被害人被肢解,残肢遍地在房间里零零散散分布,停尸房的人现在就像缝破布一样试图把她缝起来。”

“就在我们正在搜查这件谋杀案的现场,第二天我们又接到了一起报案,两个地方仅仅距离半英里。

受害者又是一名女性,尸体比上一具要完整,利器从腹腔划到脖颈,肝脏被取走。”

“这两位受害者都是prostitue,第二位受害人没有受到侵害,第一位还是未知。”

“先生,你觉得这两个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吗?”

寄秋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回味着雷斯垂德说的那几句话,目前已经得知,两位受害人都是社会底层人士,第一位受害人被肢解,第二位受害人未被肢解,但有可能是凶手

第一次犯案手法不熟练的缘故。

等到了现场,寄秋才觉得这里的场景是无法用苍白的语言来表述出来的,整间屋子都是血迹,过了一段时间,血变成黑红色的,四周围都散发着腥臭。

“这么大动静,怎么会没有目击者?”

寄秋捏了捏眉心,她第一次体验了被血腥味包围的感觉,强忍着呕吐感问着现场的警探。

年轻的警探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么血腥的场面,忍着想要逃走的谷欠望,“周围的人对于这间屋子的动静习以为常,他们甚至觉得又搞了新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