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愚钝。”福尔摩斯突然伸手在她脸上划了几下。
“你抹了什么?”寄秋感觉自己伸上的气味更加熏人了。
福尔摩斯在寄秋要杀人的眼光里慢慢吐出一句,“马粪。”
“先生,这个礼拜就别想看到你心爱的烟斗了。”寄秋不知道是太臭还是太生气,太阳穴开始突突突地疼。
“你要知道,这是伪装环节必要经历的一环。我刚刚用的是晒干的马粪,没有用新鲜的。”
寄秋还想再说些什么,
福尔摩斯捂住她的嘴,“不要再聊这些没用的话题,我去那间马房,你在附近找流浪儿聊聊。”
寄秋没费多少力气,就听了一耳朵关于艾琳?艾德勒的事情,这一带所有男人基本都拜倒在这位女士的石榴裙下,即使是那些已婚人士。
“艾德勒女士跟一位男士陷入爱河,她除了那位男士之外没有跟任何男人交往。真的是一位可爱的小姐。”
寄秋静静地听着眼前这个比她高一个额头的小流浪儿吹出一大串彩虹屁。
“那她每天几点出门,咳咳……我是说,我想亲眼见一见这位传闻中的女人。”寄秋试探地开口往深处询问。
小流浪儿很快就回答她,“每天下午五点,她要去音乐会上演唱,很多有钱的老爷们都去捧场,没钱的就在她家附近或者剧院门口等候,只为了目睹她的芳容。”
寄秋带着自己知道的信息准备去找福尔摩斯汇合,低头赶路没看前方,她撞进一个香软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