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上帝!她被一个女人的美貌攻击了!寄秋感觉自己脸上发烫,心里念出郝德森太太的感叹。

直到回到221b蜷缩在带给她温暖的壁炉前,寄秋才想到巧克力泡芙被她忘得一干二净,美色误人。

把意外得来的枫糖面包放在壁炉边上,厚厚的枫糖烤化后发出蜂蜜的甜香,啊呜几口就吃掉一个。吃完之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上的糖渣。

炉火驱散了室内的阴冷,‘这么绝色的美人,不可能在伦敦一点也不出名啊。’寄秋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合上了。

福尔摩斯回来就见到平日里叽叽喳喳的幼崽终于安静下来,窝成一个球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

想了想,还是从地上捡起掉落的毛毯盖在她身上之后才转身走上楼。

一个星期后,寄秋在《泰晤士报》上看到大大的头条,黑心孤儿院院长被逮捕。

伯爵夫人办事的速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报纸上还讲述了抓捕过程,苏格兰场警员闯进去的时候,孤儿院院长正把魔爪伸向一个十岁的女童。

一时间好几个人同时都目睹,证据确凿,没有基本的询问就被拷走。

她隐隐约约感觉自身身上一轻,浑身舒爽。知道自己完全掌握这具身体,她知道时不时晚上做梦梦到孤儿院的片段不会再困扰她了。

这次的案件定罪的比霍克利还快,送上绞刑架的日期都已经决定了。

毕竟这次伦敦人民的愤怒比以往还要强烈,尤其是被霍克利愚弄的怒火还没熄灭,大家统一把矛头地准这个板上钉钉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