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什么玩笑?!”厨娘惊讶地瞪大眼睛。
“现在只有你能证实克里斯蒂先生的清白。”寄秋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只需要在准备霍克利先生晚餐时,把一条海鱼掺和在牛肉里面。尽量不让他吃出鱼的味道。”
第二天,寄秋搭乘马车来到伦敦监狱,她昨天就和威廉姆斯监狱长打好招呼,站在门口的狱卒没有阻拦,径直走到霍克利所在的牢房。
今天霍克利的牢房不像昨日那么冷清,狭窄的过道站了五个狱卒,威廉姆斯监狱长也在里面,一脸紧张地看着医生为霍克利检查。
“我知道霍克利先生得了什么病。”寄秋清了清嗓子脆生生地开口。成功使得在场的人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他是海鲜过敏。”寄秋无视众人各种眼神,走到霍克利先生前面,“那么,霍克利先生。我很想知道,从小吃鱼和黑面包长大的孩子为什么会对海鲜过敏?”
霍克利感觉到钻心剜骨般的痒意,胳膊上的红包被他抓破,开始渗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吧,那我替你说了。”寄秋扫了一眼在场的人,“从你给克里斯蒂写信那一天说起吧,你写了一封信,虚构了一个在伦敦的表弟。
到达伦敦后,你在尼克尔旅馆订了一间房间。然后你按照克里斯蒂给你的地址来到他的住处找他。
你把他带到深巷那家旅馆对面的酒馆喝酒,克里斯蒂是个不胜酒力的中年男人,他的住处连一瓶葡萄酒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