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您送他回家,目前来看,这是克里斯蒂先生最后见的一个人。”寄秋把手伸进口袋里,里面有一把女式左轮手木仓。

“是的,他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醉醺醺的,就跟待宰的羔羊…一样。”霍克利喃喃自语,手指点了点太阳穴,好像在回忆。

“然后呢?”寄秋放缓声音。

“然后……然后我将他按入水中。”霍克利笑了笑,仿佛他只是在淹死一只蚂蚁,“他想挣扎,但他喝的太多了。可怜的克里斯蒂,他完全无法挣脱我的手。”

寄秋直到把大卫?霍克利送上警车,手脚依然发冷。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霍克利说完自己杀人过程,微笑的伸出手,‘你终于找到我了。’

“真的太感谢了,加里。有朝一日,你早晚会变成和福尔摩斯一样的大侦探!”雷斯垂德语气欢快,兴奋地拍了拍寄秋的肩膀。

“您太客气了,我跟福尔摩斯先生还差了很远。”寄秋没有接下这份赞誉,“可以让我问霍克利一个问题吗?”

“噢,当然可以!”雷斯垂德让开身子,心里想着,虽然加里的能力不如福尔摩斯,但性格真的是比福尔摩斯好了一条街。

“你为什么会这么痛快的承认你的罪行?”寄秋直视霍克利的眼睛。

“我太累了,心里的负罪感让我无法安眠。”霍克利脸色冷静,戴着镣铐坐在警车上,也没有别的囚徒逮捕时那么惊惶失措。

‘你可完全不像是有负罪感的人啊。’寄秋在心里说道。

寄秋招来一辆马车,回到221b,发现福尔摩斯和华生已经回来了,福尔摩斯脚边还趴着一只长毛垂耳小狗,黄白相间,见到寄秋进来,摇摇摆摆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