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看着这两个男人,暗自叹了口气,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

一个月后,寄秋看着新出的一期《泰晤士报》,惊讶地望向福尔摩斯先生,“先生,这上面没有比利和索菲亚,是什么让您最后改变注意了?”

“比利只是搬动了尸体,索菲亚就帮忙换了身衣服。如果交给上面审理,很有可能面对的直接是绞刑。”福尔摩斯拿着烟斗在茶几上扣了扣,到处旧的烟灰渣。

菲尔德是有名的贵族,活着的

亲属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参与者,至少为了菲尔德庄园不菲的遗产,也会想办法买通关系让牢狱之灾变成死刑。用后世相对完整的法律体系去衡量显然是天真了。

寄秋噌噌来到福尔摩斯跟前,“福尔摩斯先生,您说,这次我表现的怎么样?”

福尔摩斯慢条斯理得在烟斗里填满了烟丝,“尚可。”

“那么您是不是在办案的时候,缺少一位可以听取您推理思路的人呢?”寄秋一脸真诚地开口。

“华生一直善于倾听。”

坐在一旁的华生第一次听到好友这么直白的赞扬,有些热泪盈眶,太不容易了。

“那么您每天要接待那么多委托者,您在委托筛选上一定遇到了很多困难。”

华生想到一个月以来除了帮一些夫人追查自己先生情人的委托,就是帮老夫人找小狗,他的朋友已经快要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