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接了个满怀,被他砸得向后仰了仰,闷声笑起来。
“重吧。”甚尔咬了一下他颈侧的嫩肉,“活该。”
钉崎野蔷薇发出一小声呜咽。
“原来你哥早就名花有主了。”她对伏黑惠摆出一张失恋脸,“本来我还想问问他是不是单身呢。”
“他是我父亲。”伏黑惠平铺直叙。
“我就说怎么那么像,果然帅哥都英年早婚……”钉崎突然反应过来,和虎杖异口同声惊呼:“他是你爸??!”
钉崎的视线在父子二人之间打了个来回:“他上初中就生了你?”
“……他二十多岁正常结婚生子。”
钉崎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怎么看伏黑先生现在都只有二十七八呀。”
小白脸是包不了了,有时间咨询一下青春常驻的秘方怎么样?
甚尔扫了一眼虚脱地倒在地上,又被鸭舌帽小秘书搀扶起来的爱抱梦,对五条悟说:“没死也没残,满意了?”
“不开心?”五条悟敏锐地注意到他的不爽。
甚尔索性说:“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担心对手。怕我下手太重惹出麻烦吗?”
“有关甚尔的不叫麻烦,我都会解决。”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会嫉妒你的对手呀。”五条悟咬着棒棒糖。
“?”
“捕猎时注意力全放在猎物身上,那时候的甚尔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别人,我会难过。”
五条悟凑近他的脸,棒棒糖的甜香扑面而来。
“只许甚尔捕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