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重珍昂首,看来一眼王瑾,还有他身边的马可,丁有志二人,道:“本官奉政事堂公文,押解王瑾,马可,丁有志三人去刑部审问,时候不早,还请三位随我走一趟吧。”
王瑾三人顿时惊恐,诧异万分,王瑾质问道:“胡说,本官深得官家信任,乃是临安府尹,没有官家的旨意,政事堂凭什么拿我?”
马可也帮腔道:“不错,临安府尹乃是储相,没有官家的亲笔御批,谁也不能动!”
“哼。”
蒋重珍冷哼一声,厉声说道:“政事堂奉的就是官家的旨意!有人弹劾你贪赃枉法,逼民造反,如今官家震怒,要拿你试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瑾如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傻了,他不停的摇头,大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官家信我,不可能拿我!你一定是公报私仇,一定是你在搬弄是非!”
蒋重珍懒得理他,大手一挥,命人将王瑾捉拿,押下去了。
蒋重珍又看向马可,丁有志二人,挥手,将二人也一并拿了。
三人被拘押,戴上夹板脚镣,顿时引起轰动,无数人都是在传扬,谈论着这件事情。
而百官更是惊讶万分,本来按照他们的猜想,王瑾深受赵昀信任,便是被弹劾,也不是事,如何会被拘押?
很快,更准确的消息也是传出来了,原来是王瑾在临安为义务授课法做准备,方法不当,层层加码,惹得百姓怨恨,最终惹怒了赵昀。
赵昀这才大笔一挥,不但将王瑾,马可,丁有志三人下狱,还将那些不称职的知县,吏员,衙役一并拿了,全部下狱问罪,以平息民愤。
至此,百官也算是明白了赵昀对新法的态度,那就是别管有多么得宠,只要办事不力,一律法办,没有丝毫情面。
百官人人巍然,不敢放肆,而反对新法的声音也算是暂时得到了一定的压制。
福宁殿,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