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凌厉凄惨的嚎叫声响起,再看过去,只见李宽抱着胳膊大声喊叫,脸都疼的扭曲,不过却没有见血。
原来刚才张豹是用刀背砍在他身上,自是不致命,但纵然如此,胳膊也是重重一击,里面骨头可能也断裂了。
这时宋慈走了出来,看着李宽,一脸满意的笑,说道:“本官命人监视李钦,王崇石,贺梦采,吴元开四人府邸,却只有你一人出来通风报信,不错,不错,现在可以结案了。”
李宽矢口否认,他道:“不是我,也不是我主君,我们跟交子的事情没关系。”
“本官说了是交子的案子吗?”
“我,,,”
李宽不打自招,自是再难逃宋慈的手心,“来啊,给本官带回去,本官要好好审问,倒要看他骨头几斤几两。”
宋慈找到刑部尚书朱著,和他通气后,便将李宽关押进去,随即进行审问。
在宋慈的逼问下,李宽一五一十的,便是将李钦授意他出售交子的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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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真德秀,他眼见天色将晚,便没有再扣押李钦,王崇石,贺梦采,吴元开四人,将他们一一放出,任由他们去。
一离开,贺梦采便按奈不住,追上李钦,将他拉到无人处,问道:“使君,方才真德秀说有人招了,你莫不是把我卖了保身吧?这可是你将我拉下水,你可莫想要独自脱身?”
李钦吓了一跳,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使君,你小声点,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要平添麻烦?有什么事过几日再说。”
李钦说完,作势便要走,却被贺梦采一把拉住,他道:“当初是你要本官做这勾当,现在你难道想不管不问吗?”
李钦心里一阵叫苦,他一脸哭相,道:“我的贺使君,你就别犯糊涂了,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旦被人知晓,谁逃得了?如今真德秀奉了官家的命令追查此事,可别被他抓到把柄,你我皆是部堂高官,只要没有证据,谁敢奈何我们?”
说完,李钦转身欲走,却又忽然定住,他疑惑的回头,看着贺梦采道:“你刚才说是我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