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面面相窥,没想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曹友万,曹友谅两人见大哥在皇宫里,竟然犯下如此大错,惊恐万分,纷纷跪地,向赵昀请罪。
此时曹友闻已经清醒,他伏在地上,哽咽道:“陛下如此厚待臣,臣却此端无礼,实无脸面面对陛下,还请陛下赐臣死罪,以安臣心。”
赵昀脸色严肃,转而眉宇渐渐舒展。
赵昀道:“曹将军乃川蜀人士,此宫女则半生不会出宫,天各一方,你二人注定本无相见可能。然今日你们在皇宫偶遇,半醉半醒间曹将军你与此宫女有了交集,朕看这便是人常说的那句话,千里姻缘一线牵,你们有今日这一出,实乃是缘分使然,既如此,朕便给你们赐婚,岂不是成全一段佳话。”
曹友闻惊讶,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赵昀,眼泪更是哗啦啦的,再也忍不住流下来。
“谢陛下。”曹友闻泣不成声。
宴席完毕,百官散去,韩竢寻着空,便对赵昀劝谏,他道:“陛下,武将生性粗狂,常与战争为伴,故而生死看淡,若是一味施于仁德,不施天威,只怕养成其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之性,还请陛下三思。”
赵昀坦然,脸上微红,有一点醉意。谷
赵昀道:“曹友闻乃是良将之才,当今之世正是用人之时,怎可因为一个宫女而折损一员大将?且又是酒醉,情有可原。
卿家的担心朕知道,然朕遍翻史书,从未见过哪个君王英明神武,而臣子部将却势大难制的先例。只要朕时刻保持清醒,不昏庸,不滥杀,不弑杀,赏罚分明,试问又有哪个臣子敢作乱?”
韩竢亦是感觉有理,便不再多说。
赵昀头有些昏,高实递来醒酒茶,赵昀喝了几口。
赵昀又道:“卿家今日亦是喝了不少,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来福宁殿,朕有事要交于卿家。”
“是,陛下,臣告退。”说完,韩竢离去。
韩竢走后,赵昀喝完醒酒茶,独自在书房坐了一会,便拿来书籍,秉灯夜读,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