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巧儿啐了他一脸,道:“你不求大富大贵,难不成也不为儿孙考虑?人家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咱们穿的粗布麻衣,吃萝卜咸菜,走出去好意思和人家说话吗?主君你身为一家之主,你不求上进,你叫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怎么活命?”
苟梦玉意外,心说她这是怎么了?平时没见她操心这些。
吴巧儿又道:“我不管,主君你一定要高升,位列部堂,让我们这些家眷也风光风光,要不然,你以后就别进我的门。”
苟梦玉无奈,道:“这升官之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有那心,也得有那命啊。”
“官家不是让你主持宋金和谈吗?你把这差事办好不就行了,到时候官家不就升你官了吗?”
苟梦玉心中恍然,知道小妾今天为什么这样了,他心说那个穆延凤冠颇有心机,合着把门路走到这里,来吹我的枕边风。
苟梦玉装着不愿,道:“金国日薄西山,官家也有心继续打,要想和谈成功这谈何容易,我何苦来哉,受这般罪。”谷
吴巧儿自是不依,装作生气模样,把苟梦玉踢下床,道:“你这榆木脑袋,怎么说都不开窍,你给我滚下床去。”
苟梦玉顿时服软,“别别别,我答应还不成嘛,我还想再来一回呢。”,,,
天亮后,苟梦玉悄悄找来吴巧儿的丫鬟,询问吴巧儿是否见过什么人。
丫鬟将金国使女送珠宝的事情老实交代,苟梦玉心中有底,忙向赵昀禀报,之后,宋金两国的和谈也正是开始。
这一天,礼部衙门,穆延凤冠,完颜合达等金国使者十余人来到这里,参加和谈。
他们一进和谈室,便见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一人,完颜合达恼怒,道:“人呢,身为主家,就是这样待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