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贵道:“回陛下,臣自小酷爱军旅,军中生活于臣而言便是鱼游江泊,自在惬意。”
“嗯,如此甚好。”
赵昀说着,拿起几份文书,让高实交于夏贵。
夏贵双手接过,翻开看罢,而后等待赵昀吩咐。
赵昀道:“福建路盗匪猖獗,百姓多有苦难,新法推行也多有阻碍,朕意将你委任为福建路安抚使,如此,一可历练卿家,二可震慑地方,早日肃清匪患,你可愿去?”
夏贵激动,想那孟共,曹友闻,江万载,彭义斌几人都几番厮杀战场,立下战功,而他一直被赵昀委派镇守临安,责任虽也重大,但临安无事,他便也错过几番好戏,自是手痒。
现在有机会去历练,那自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夏贵当即起身抬手道:“臣愿往,还请陛下早日下旨,臣定为陛下肃清地方宵小,还百姓安宁。”
赵昀满意的点头,而后不忘叮嘱道:“匪患看似比不得沙场征战,但其实难度丝毫不差半分,一则盗匪多为本地土着,对地形人员皆是熟悉,二则他们占山为王,四处遁走,要想剿灭自是不易,卿家去了,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朕会命皇城使张楚配合卿家,一切小心。”
“是,陛下,臣一定谨慎小心,绝不让将士的血无端白流。”
“嗯,很好,那你准备一下,朕许你仍以新军都总管的身份,领一万新军赴任,三日后起程,去吧。”
夏贵激动,郑重的抬手道:“谢陛下。”
离开皇宫,夏贵那是无比激动,终于可以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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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赵昀在西夏公主李萱的宫殿就寝,李萱很是高兴,捧着亲手为赵昀缝制的手帕,道:“陛下,此乃奴亲自为陛下缝制,还望陛下莫要嫌弃。”
赵昀接过手帕,一股清香拂面而来,顿感清醒舒爽,又看见手帕上缝的是鸳鸯戏水,灵巧生动,可爱非常,自是喜欢。
赵昀将手帕擦拭了一下额头,这丝滑的感受确实是舒服。
赵昀点头,握住李萱的手,道:“爱妃果然是心灵手巧,有劳了,朕很喜欢。”
李萱见赵昀喜欢自己的礼物,心中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