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哚哚的手顿在半空,僵硬地扭过头去。
目光相对,空气都凝固了。
好尴尬,上天能不能掉个陨石下来把邹凯砸晕,免了眼下这么尴尬……
瞿哚哚张大着嘴,半天没能组织一句完整的话出来。
“哼。”邹凯瞪了她一眼,手一撑,利索地从墙头上跳了下来:“在外面?不方便?信号还不好?”
每说一句话,就逼近一步,最后活生生把瞿哚哚给壁咚在了围墙边上。
瞿哚哚暗道倒霉,尽量避开他的目光:“这,我可以解释的。”
“行,你解释。”邹凯瞥了她一眼,目光无比锐利:“我告你,别给我瞎扯蛋,编故事我在行得很,你现在要想要我可以给你编十七八个来,你说实话!”
特么的,什么实话,这怎么说。
瞿哚哚咬了咬后槽牙,有些头疼:“你,你先退开,我都要站不稳了。”
“不行!”邹凯盯着她:“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去支教是什么鬼,你又不是老师,刚毕业多久啊,你可拉倒吧,别糟蹋祖国的花朵儿了,你要真喜欢当老师,回头我给你整一教鞭,你天天抽我我都乐意得很!”
“……我呸!”瞿哚哚鼻子都气歪了:“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最讨厌你这样子说话了,动不动就开黄腔!”
“得得得,可算是说出真心话了,我给你鼓鼓掌!”邹凯装模作样拍拍手,一巴掌拍墙上,把想偷溜的瞿哚哚又唬回了原位:“你继续,还有哪讨厌我的,一并儿说了,我特么就是块石头我都给捂热了,就你个小没良心的天天跟我对着干。”
谁,谁跟他对着干了!
瞿哚哚如今一听他说话就感觉他各种开黄腔,当下小脸爆红:“你让开!”
“我不让!你把话说清楚,我邹凯走出去,那堂堂正正也算个富二代,你这么晾着我干啥玩意儿呢!”
“有什么好说的!”瞿哚哚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当下一脚踹他小腿上了:“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