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邹凯长吁了一口气,瞿爸又有些郁闷:看,肯定是浪子一个,这还八字没一撇呢,丈母娘都搞定了!
邹凯最是会察言观色,看着众人客气又尴尬的笑,到底是没敢提瞿哚哚。
只是心里还是跟猫抓了一样难熬,恨不能偷摸上楼瞅瞅哚哚到底在不在家。
他以为这次来,绝对是场鸿门宴,再不济也会三堂会审,不说出个子丑寅卯瞿家绝对不会罢休。
但是没想到的是,瞿妈只是笑着与他寒喧了他几句,各自就又沉默下来。
气氛有些僵硬,瞿蓓蓓看看时间,一挥手:“不说了,吃饭吧。”
“啊,这个就不……”邹凯想推辞,毕竟人家一大家子在这,他一个外人留下来感觉不大妥当。
可是到底是心虚气短,瞿蓓蓓一个眼神扫过来,邹凯后面的话就咽回去了。
他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一本正经:“这个,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好,不客气好啊,就喜欢老弟你这种豪爽的!”一位大兄弟过来揽了他的肩,笑呵呵地走过去:“今儿个咱哥几个不醉不归哈!”
“……”不知道他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可是当坐到桌前,其他人也都纷纷落了座,邹凯脑瓜子又灵活运转了:吃饭好啊!
之前哚哚一直不出面,但是她总得吃饭吧?
邹凯顿时来了精神,摩拳擦掌做着准备:等会哚哚一出来,他就这样那样,反正得搞个机会和她碰个头才成!
正在他酝酿着等会见到哚哚该说的话的时候,一旁的瞿爸冷不丁地问道:“邹凯,陆大师现在弄的那个脱胎景泰蓝,听说国家准备筹备人手去跟他学一学,你觉得在场这些人里面,有没有适合的?”
“哈?”邹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