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出去不少好处,但对于他们想要的东西来说,还是九牛一毛的。
圣良对他这种行为很不解,追问之下,白木由贵才不耐地道:“我只是做两手准备,华夏有句俗语听过没,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圣良似懂非懂。
华夏境内,在他们的挑动下,开始隐隐有议论声发出。
但是各个大师却都不动如山,不仅没人听他们的去找陆子安,甚至一个个连泰霄都不去了。
这是要搞事啊?
白木由贵看着外头的乌云阵阵,心头一阵烦乱。
宾馆里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看着来来回回的众人,他烦燥地走到阳台上抽了根烟。
轰隆一声,平地一声炸雷。
屋里的惊呼声就在这时候透过玻璃传了出来,白木由贵捏着烟的手停住了,脸色铁青地盯着拉门。
下一秒,圣良惊慌失措的拉开了拉门:“白木君!陆子安通过了申遗!”
“……你,再说一遍!”
哗地一声,雨水倾盆而下,过堂风呼啸而来,吹得白木由贵一身透湿。
圣良顶着他阴沉的目光,硬着头皮道:“陆子安,他们也对脱胎景泰蓝进行了申遗,通,通过了……”
呵呵。
多好的笑话啊!
他们进行了申遗,闹这么大动静,国内一片欢喜,各种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