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何总的意思是,最好沈曼歌看到他们就走,不搭理不给任何机会。
但沈曼歌的想法不一样,她和白木由贵打过交道,知道他这个人油盐不进,不达目的不罢休。
最重要的是,他这人什么歪点子都想得出来。
她想了想,倒是挺好奇他这一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于是两人就近找了家咖啡馆,靠窗位置。
白木由贵压下心里的焦灼,彬彬有礼地请她坐下。
两人各自点了杯咖啡,沈曼歌便笑吟吟地道:“白木先生,我马上要上课了,有话请直说吧。”
“也行。”白木由贵也决定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地道:“我想和陆大师见一面,沈小姐,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他谈一笔生意,但是陆大师最近行踪成谜,我根本找不到他,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吧?能不能麻烦你给他带个口信,就说时间地点由他定,只要他来就行。”
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俨然一副没了陆大师不行的样子。
沈曼歌警惕地看着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谈生意?白木先生可能误会了,子安集团的事情,基本都是卓总做主,陆大师全程不参与,只是挂了个名头而已,你要谈生意,可以尽管找卓总啊。”
“我的这个生意比较特殊,是和工艺有关的,只有陆大师能做主。”
谈生意,和工艺有关,卓鹏还做不了主,再结合白木由贵的身份和国籍……
沈曼歌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白木由贵,从他们见面开始,白木由贵的眼神就一直不受控制地往她手上飘。
她手上没什么饰物,唯一的饰件,就是他们的订婚戒指。
目光从戒指上划过,沈曼歌想起了那次陆子安对这戒指进行的解说。
她拿着勺子慢慢搅动咖啡,斟酌着慢慢地道:“我斗胆猜一下,白木先生要谈的生意,和我有没有关系?”
白木由贵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