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歌有点想哭,但还是强忍着露出笑意,声音略带哽咽:“金薄画搔头。”

“傻姑娘,哭什么,该高兴才是。”陆子安半揽着她向前几步,下巴抵在她肩头:“何以致拳拳?”

“绾臂……双金环。”

话音未落,一对金银带条盘绕成螺旋圈状的臂钏缠上了她的手臂。

金丝极细极美,与银丝相互缠绕,看上去竟仿佛有十多圈,却相互不关联,宛如佩戴着几个手镯般美丽。

陆子安见她看得出了神,轻声一笑:“何以致区区?”

这诗被他颠来倒去,也亏得沈曼歌还记得:“……耳中双明珠。”

耳尖被陆子安吮进唇间,沈曼歌浑身发软,轻喘一声靠在他身上。

“投怀送抱?我喜欢。”陆子安低笑,胸腔微微震动,手却毫不迟滞地为她戴上了两侧的耳环:“何以慰别离?”

沈曼歌有些站立不稳,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头呢喃:“耳后玳瑁钗……”

一支簪钗轻轻划过她还没有恢复的耳尖,冰凉的感觉让沈曼歌浑身一震,但略一盘算,戒指之前已经送过了,好像都齐了呢,心里又有些放松。

陆子安却依然不肯放过她,含笑握住她的手打开最后一只木盒:“曼曼是不是以为结束了?这里还有一个呢。”

顺着他的力道,沈曼歌啪嗒一声,打开最后一个木盒。

一道素洁的白就这般映入眼帘,陆子安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唔,怎么是一块白绢呢,曼曼,最后这个定情礼,你自己戴上可好?”

定情诗的所有物品,此时都穿戴在她身上,哪里又多出一块白绢?

沈曼歌仔细想了想,忽然僵住了:何以结愁悲?白绢双中衣。

“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