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是什么拖泥带水的性格,既然说好了便各自开始做准备。
没有具体的内容,随心创作。
这般没有局限性的比试,其实反而更考究匠师的能力。
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出最合适的材料,而且要找几种将其巧妙融合。
这真的是有一点难度的。
而阿默斯特搓了搓手,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光着膀子转了一圈,直接伸手拿起了一块大石头。
“嘿!”他伸手抓住它,用力地搬了下来。
三十厘米高的一块圆形的大石头,丑得令人无法直视,但他却偏偏像看见宝了一样。
然后他再挑了两块木料,拿着就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去了。
桌上的美食美酒早被撤下,光秃秃的桌板放着这几块材料,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这位安德烈先生……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在场的大师们都是哭笑不得。
虽说也有性情古怪的匠师,但肆意成这般模样全不在乎自己人设崩塌的,真是第一次见。
“或许,这才是他创作的源泉吧。”黄大师若有所思。
所以阿默斯特的每件作品,个人风格都极重,外人根本模仿不来。
那种隐藏在作品里的气势与张扬,恐怕根本不是他赋予作品的,而是……那些作品全都是他的化身。
每件作品都代表着他在当时情境下的思想与心境,所以每件作品都独一无二。
在一片疑惑的目光里,阿默斯特拿过来一个大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