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马克理夫人点了点头,倒也能理解,她打开手机递了过来:“是这个吗?”

这是刚才有人发给她的,关于管先生那床玉琴的高清照片。

管先生仔细辨认了一下,镇定地点点头:“是。”

“真美。”马克理夫人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微笑着道:“如果我聘请你去我国演奏,你能带玉琴去吗?”

听了这话,刘主席的心嘭嘭直跳。

他飞快地眨眨眼睛,感觉眼皮子都要抽筋了:快答应啊!

多难得的机会!

但是管先生却仍然不为所动,连眼风都欠奉,沉静地道:“这得问陆大师的意思,因为这琴不是我的。”

这一下,马克理夫人更奇怪了。

好不容易弄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兴致反而更高了些,对这个神秘的陆大师充满了兴趣:“那你打电话问他一下?”

刘主席原以为这事黄定了,却没想到马克理夫人一点都不生气,他感觉这事简直太奇怪了。

带着种种疑惑,他深吸一口气,打了个电话给陆子安。

与他说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之后,刘主席极具说话艺术地问道:“陆大师,你觉得玉琴带去阿根廷的话,需要在琴盒里加防震吗?”

回答是需要,还是不需要,都算是敲定了管先生这趟阿根廷之旅。

管先生抬眼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装作没察觉到他的视线,刘主席认真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