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始终没有他。

与他同时参加工艺美术大师评选的所有人都被轮了一遍,或轻或重,只有他没被挑出来。

后背冷汗涔涔,重云重重跌坐在椅子上。

完了。

什么都完了。

……

芜湖市里,陆子安冷眼旁观这些闹剧,心里一片宁静。

倒是邹凯有点好奇:“安哥,为什么我感觉,你对这个艺梦家居特别不客气啊?”

“没什么。”陆子安淡淡地道:“我妈的朋友,以前有个小女孩,经常跟在我后面叫叔叔,她家有买过这个企业的组合柜。”

“质量很差?售后不行?”邹凯问完就意识到了不对。

如果只是这样的理由,陆子安绝对不至于这般。

“她死了。”陆子安端起茶,慢慢喝了一口,声音依然带着一分遗憾:“那柜子,很好看,她年纪小,想爬上去拿她妈妈随手放在柜顶的洋娃娃。”

小孩子都好动,那柜子看着又高又宽,根本没人想到会发生那种意外。

那套组合柜,看着高端大气上档次,却不料连一个两岁小女孩的体重都承受不了。

就那么砸下来……

陆子安闭上了眼睛,重重将杯子搁到桌上,语气低沉:“凭什么不召回我国的?别人的孩子是孩子,我们的孩子就是稻草吗?”

生命面前,人人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