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橖表示这都是毛毛雨,摊手:“开个玩笑。”

现场妹子们纷纷做不解状,娇羞脸。

沈曼歌也装的很像,嗯,她真的很纯洁的,完全听不懂呢!

“啧,清橖口才了得啊!”某人嬉笑道:“这要在古代,又是一代名臣大将啊,得和蔺相如有得一拼。”

咦?蔺相如?

“这个是那个完壁归赵的那个吧?哎,你别欺负我读书少,这个我学过!”老施一本正经。

“对啊。”那人正色,字正腔圆地背道:“廉颇曰:我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大功,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且相如素贱人,吾羞,不忍为之下……哈哈哈哈……”

卧槽这也行?

不少人纷纷感叹读书时候太纯情,错过了太多。

有人揶揄清橖,笑着举杯:“清橖你到底是上是下?”

“够了啊,没看到妹子们都不敢说话了。”清橖与他碰了一杯,轻轻抬了抬:“来来来,喝酒喝酒。”

不过因为这段插科打浑,之前的尴尬倒是全部化解了。

他们这边吃喝得尽兴,白木由贵就感觉痛苦了。

“我算了一下,沈小姐明天到,怎么办,圣良君,我有点不放心,你说我要不要回国把这事办妥了再来。”白木由贵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圣良很莫名:“为什么?这次负责接待沈小姐的是个有丰富经验的啦,你放心,不会坏事的。”

“我就是感觉很揪心……”白木由贵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