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钱天是在去杭州之前就有这般成就,他绝对是最为他高兴的。
但是此时,他只觉内心一片苦涩。
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呢?
钱天虽然跟他学了这么多年,却是在陆子安指点下出师的……
他,到底算是他古茂的徒弟,还是陆子安的徒弟?
纪延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两师兄弟对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错开了眼神。
忽然不知道,这次让他们四人去杭州,到底是对是错了……
他们迟迟不表态,场内四人内心也颇为不安。
马师叔的夸奖他们不想要啊……
场中众弟子神色各异,不少人看着那玉瓶眼睛都直了。
之前讽刺龚静的师姐脸涨得通红,咬着牙道:“一个月!要是一直靠打磨,磨薄一个瓶子也是有可能的!”
“对……也有可能……”
虽然场内也有应和她的,但是声音却是低微了许多,不过寥寥两三声。
龚静怯怯地看了她师父一眼,有些忐忑地道:“其,其实,我们没带行李箱过去……”
当时想着陆子安肯定不会教他们,虽然师父这样命令的,但他们当天赶过去,哪来得及收拾东西。
随便拎个包就走了,衣服都是杭州买的。
他们没带行李箱,那这二十四寸的大箱子,里面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