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雕完面部,吁了口气,活动手指的同时忍不住瞥了眼陆子安。
却见陆子安正悠闲地靠坐在椅子里,捧着热茶在细细品味。
“你就做完了?”文康惊讶地道,心里却涌起一丝喜悦:要知道一件复杂的工艺品制作的过程都是非常繁复的,陆子安托大,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做出来的必然是低劣的作品!
正在他准备看一下陆子安的作品的时候,旁边忽然飘来一块红色的绸缎,扎扎实实将那幅《松鹤延年》给盖住了。
此举顿时引起台下正看得认真的观众们一片嘘声,但在卓鹏的调解下还是很快平息下来。
“你……”文康望过去,刚好看到放完绸缎坐下去的沈曼歌。
沈曼歌看都没看他,扎起一小块苹果递给陆子安。
陆子安接过来,扫了眼她手上的柚子,皱了皱眉:“我来剥吧。”
她还涂了指甲油,别等会跟柚子发生反应中毒了。
“哦。”沈曼歌刚好不喜欢剥,直接掰了一块柚子给他剥。
“……”还有没有点纪律性了?自觉呢?良心呢?
这还在比试呢!文康忿忿不平地想。
台下的瞿哚哚看着这一幕,忍不住低声笑道:“哈哈,曼曼干的漂亮,气死他!哎,曼曼跟陆大师好甜啊,日久生情,这样的感情真美好。”
旁边有人嘿嘿一笑:“这是个动词哦。”
瞿哚哚还盯着台上,下意识地回道:“什么意思?”
“就是说,日久不一定会生情,但一定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