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真是醉了这种人，剧毒简直！啊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九点多了……”

王一博听到这句话停了下来，看着谭雪惊的眼睛，用口型说——不回去了。

谭雪惊像是被迷惑了一样，对电话里说：“今天我不回学校了，秀秀不用给我留门了。”

王一博朝她勾起嘴角，笑容多了份不可言说的微妙。

谭雪惊涨红了脸。

……

这个晚上，谭雪惊没能在十一点之前睡下，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只差最后一步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

王一博送谭雪惊回学校上课，庆幸的是她的课是三四节，还不至于赶不上。

两人成功避开了北京地铁的八点高峰期，虽然没有坐上位置，但是好在还算空旷。

“……没错，你构建的大素数p确实可以保证不被p1到pn的一系列素数整除，但是这里有一个前提条件，你得先证明pn是已知的最大素数，这样吧，我给你写个式子，你看了就懂了，我发你微信上。”

王一博特别自觉地背过身，人型小桌板了解一下。

“爱你哟~”谭雪惊笑了下，拿起纸笔在他背上写下一串公式。

“23571113+1=30031,但是30031可以拆成59和509两个素数的乘积……”

两人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一个陌生女孩记录了下来。

陌生女孩叫崔娜娜，她是一个网络插画师，在微博上也算小有名气，经常会在微博上更新每天的速写，而这一幕成了她今天的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