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都这么讲,看来只有花荞能想想办法。”
“花荞?你们去通知花荞了?她来不是送死?皇上已经怀疑长公主的庄子在蓄奴谋反,呼延一出事她就回来,这不是直接送把柄给皇上吗?”
张樾说得都有些着急了:这种科举考上来的官,就是书呆子!
“这……我过去的时候,海安已经动身去找花荞了……”
张樾无语了,海安才十三岁,还是受了欺负找家长的年龄……他也不好说了。
“行,这个时辰,他们来了也进不了城。明天一早,我到城门去拦人,你去告诉他府里的人,他们回来了,千万拦住他们,等我过来。”
两人分头行事,张樾也着急去他的一个朋友邱恒。
邱恒在锦衣卫的时候,和张樾就要好,只不过,在迁都北京时,永乐帝成立东厂,从锦衣卫里拨人,他便加入了东厂。
张樾把他臭骂一顿:为了升两级官,你连传宗接代的命根子也能丢?
邱恒只能苦笑到:“你是官家子弟,哪里懂得我们穷人的辛苦?”
他是家中老大,父亲瘫在床上多年,母亲照顾病父和家里,已是力不从心,无法在外挣到钱,后面几个弟弟妹妹和父母,都等着他的钱过生活。
邱恒到了东厂,做了掌刑千户,因为东厂和锦衣卫的微妙关系,张樾和他也慢慢疏远了。
“张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邱恒买了个三进的宅子,这样一家人也能住得宽敞,有了钱,家里再没人说他是个死太监,都是一副老实巴结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