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锦判断,萧忠还是信守承诺,他说放他一次,就是真的放他一次。
汉王入京看望太皇太后、向皇上谢恩,还要参加正旦大祭,赵王却仍是托病留在属地。汉王在,亲皇上的大臣都为皇上捏一把汗。
甚至有人建议,干脆将汉王软禁起来,或是下旨让他不得离开属地半步。
朱瞻基却笑道:他与皇祖父不同,他没有这个魄力。
散朝以后,呼延锦刚刚走到大殿外面,就遇到海华。
海华端着一叠奏呈,差点撞在呼延锦身上,他躬身道歉时说:
“大人,重华宫出事了,有人诬陷大公主私通。”
“张樾还在后宫吗?”
“小的不清楚,您找个借口别出去,小的去找王欢。”
海华躬身进了大殿,呼延锦不动声色的站了站,转身也进了大殿:
“启禀陛下!”
朱瞻基接了奏呈正在翻看,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笑道:
“呼延?还有事?”
“是。臣的管家认得易呈锦,他昨日在东市,看见一个极像易呈锦的人,唯一不同的是,那人脸上多了一道疤痕。
臣想,是否应该将此疤痕也画在像上,让卫军查验时,亦不要放过。”呼延锦认真回答。
“来得好!此次正好灭了这个隐患。萧忠,去拿张通缉画像。”
朱瞻基对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堂弟,不是很在意,但有汉王在明,易呈锦在暗,自己难保不会阴沟里翻船。
“呼延,你来得正好,你们呈上来的清军伍的部分数据,朕已经看了,很好,春假后让他们继续下去查。今后,以这个数据为基础,每年清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