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怕那样,来那样。
“阿爹!不好啦!”花荣进门便叫。
“又是什么事啊?你姐姐不是病已经好了吗?两个师兄也正常上朝去了,还有什么不好的?你天天都这样大呼小叫,你爹总有一天会被你吓死!”
那天听说花荣回来说,花荞竟敢把二公主给剖了,吓得他差点就魂飞魄散。
后来果然被圈禁了,花有财欲哭无泪:
“早知道就不该教你这些东西了!验尸不是万能的,何况大明什么仪器都没有,你怎么就那么有把握?”
好不容易,花荞和呼延锦都平安无事了,花荣这兔崽子又嚷嚷些啥?
“阿爹,您快去看看,两天到医馆里看病的病人,陈大夫、刘大夫都认为是缩脚肠痈,可药吃了三天药,没有一点好转,反而开始发热了,现在家属正在砸医馆招牌!”
“去看也没用啊,我不会看内科,他们不是用大黄牡丹汤给他治了吗?就是告官也不怕。又不是什么病都治得好的。”
“可是,阿爹,你那天在家不是跟我说,在你家乡,这叫‘阑尾炎’,还说开刀,把那一小截没用的肠子切下来,就彻底好了……阿爹,你可以救他!”
花有财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家的这个傻孩子,语重心长的说:
“你看看,你姐姐剖了死人的胃,都差点把命给丢了,开刀要切肚子,犯法的!我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那您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花荣小声嘟囔道:“我刚才一时情急……已经说……”
“你说什么了?”
花荣声音变得更小了:“说……您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