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樾怒道:“来人,把这大胆狂徒绑了!竟敢当着贵人的面,法外加刑,你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领头的都头一见连忙来求,张樾却视而不见。
“在我们面前都敢这样,可见这些和尚必是被冤枉的。”太皇太后没好气的说。
张樾笑道:“这我们就不好过问了,我已经问了,过去是交到刑部,大理寺要核审的,再不济,让督察院去把西安府尹给查一查,准保有结果。”
“就怕是造反案,刑部直接报给皇上,皇上不问缘由,全都给砍了,到时再去为他们平反,又有何用?”
花荞说这句,张樾倒是有些赞同,忙叫了名锦衣卫,快马回了京城,向呼延锦报告此事。
“阿弥陀佛,宁可慢一点,都不要错杀了这些和尚,二十来个人呐,真是造孽!”
太皇太后放下窗帘,张樾一挥手,队伍又朝着潭柘寺方向走去。
“真是奇了怪了,连路边的犯人她们都要去管。太皇太后是不是老糊涂了?一定是花荞那个惹事包招来的事!”嘉兴重重的将窗帘放下。
“英国公是国之重臣,你皇兄还要倚重于他,他们兄弟几个对皇室忠心耿耿,太皇太后怎么都是长辈,你说话不要没了轻重。”
张太后闭目养神,不再说话,只把旁边坐着的嘉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车上都是女眷,速度自然不快,到了午后,他们才到了潭柘寺。
潭柘寺来得也不是一两回了,连住的地方,都照着以往住惯的顺序安排。
灿儿是头一回来,处处都新鲜,悄悄和小七东问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