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割坏了多少根羊肠,才搓出能用的羊肠线。
在万户山庄的时候,陶庄主被他这个不用拆线,能够直接被人体消化的线惊呆了。
花荞正在看他们用桑皮线,练习连续锁边缝合,几个人抬着一个伤者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大夫!快替我们叫大夫!”一个抬人的大汉喊道。
“来了来了!”
穿着白罩衣的陈大夫从里间跑出来,他一边擦手,一边问:“患者怎么回事?”
说话间,患者已经被他们主动的放在墙边的诊疗床上。
花荞朝他看过去,只见那人脸色惨白,左腿已经用布带扎了起来,但是血还是从布带里渗了出来。
看来,是伤到主血管了。
陈大夫就是医馆请来的正骨大夫,四十来岁,家传的医术。他也不多说,急忙过去查看。
这伤他见多了,年轻人骑马爱飚骑术,马一旦遇到意外,往往不受控制,每年都有人因为从马上摔下来,不治身亡的。
“多长时间了?”
“已经快两个时辰了,之前在府里,等御医就花了时间,谁知来了也说治不了,就给做了包扎,喝了汤药。管家说这里开了一家外科医馆,也来不及请人,就直接抬过来了。”
陈大夫上手一摸,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为什么御医说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