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有个詹士府的少詹士,我跟他说了,他却说暂时不动,这事涉及国事,还要请示过太孙殿下。我又跟赵指挥使提了,你知道,这小子提正以后,官架子十足,他也说不能抓。”
“那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罪犯逍遥法外?我的妻女就白白死了?”
秦越怒目圆睁,手指一用力,将手里的老葫芦酒壶捏了个粉碎:“我就不信,大明律法管不了随心所欲的皇上,难道还管不了摇身一变的罪犯?他住哪间客栈?我去会会他!”
“如果要动手,还不如把他约出来。”
“他会那么容易上当?”
“哼,这贼子,看我们拿他没办法,当场就原型毕露,他跟旁边的人说,应天府是他的老家,他在这里家财万贯,是赌场的贵客。我猜,他会去找当年的同伙,取回他那一份金银。”
严清这么一说,秦越也想起来了,马二的同伙,是在他被贬为庶人之后才抓到的,老赵还因此立了功。但当时皇上忙于迁都,没人在意这件事,也没有张榜公布,知道的人不多。
严清见秦越不说话,便说:“我去把他引出来,就说带他去找同伙,不过,地方不能太偏僻,恐这斯不上当。”
“那就把他带到这里来,我自有办法。你也要小心,不要暴露了自己。”
后面的事,就和呼延锦、花荞在塔上推测出来的一样。
秦越杀了马二之后,并没有逃走,他自信自己的方法可以骗过仵作。可万万没想到,却让一个男装打扮的姑娘看出了蹊跷。
等到严清来通知,詹士府的呼延少詹士已经盯上了他,让他快跑的时候,却又传来此案定案为“失足坠塔”,让承恩寺以管理不善,向那个外国公主做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