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的是:身上披披挂挂,万一在什么行动中掉在现场,那不是白给人提供证物吗?
也不等阿宽回来,二人离开阿宽的小屋,走了出去。直到快步走出十几步远,脚步慢下来,花荞才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刚好呼延锦也在做这个动作。
“你……”两人异口同声说到。好吧,今天才第一次约会,还缺少一点默契。两人都笑了起来。
“你先说。”呼延锦先开了口。
“我是想说,就算现在我们知道小酒壶公子与郭姑娘,都是死于水银中毒,他俩有旧婚约,又情投意合,可谁会杀了他们?没有杀人动机啊。”
呼延锦赞赏的点点头说:“你说对了,一定要有杀人动机。或者你也可以假设一下,如果他俩被毒死了,谁心里最高兴?”
“郭承事郎?他肯定觉得女儿去找小酒壶,丢了他的脸。”
“嗯,他是会那么想,不过他最多把女儿挂在房梁上,当成上吊自杀,而不会那样残忍的灌水银。”呼延锦说完,见花荞愣愣的,猜她是被父亲杀女儿这个假设吓住了。
呼延锦也不敢再逗她,便继续说到:“这样毒死他们而后快的,也有可能是郭姑娘的新未婚夫赵西风。男人的嫉妒心你可不要小瞧,那也是会让人疯狂的。”
“所以……我们是从郭承事郎开始查,还是要从赵西风身上查?”花荞这才回过神来。
她摊开掌心,刚才那个耳坠正静静躺在她的手心里,就像是一对有情人,在彼此呼唤着,却又找不到对方。
花荞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就为了他们二人的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