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都表白了那么多次。我也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在家的时候给他做饭,陪他在家里坐着,什么也不干、就只是静静地看书;
出差的时候给他发短信打电话,只要是我可以用通讯设备的时候,一天不差。
我的所作所为里,有任何一个地方,会让他觉得,他在我心里占不到什么位置吗?没有吧?我扪心自问,我左思右想,都觉得没有啊?
为什么还觉得我会不在意他?为什么还要,故意答应那么暧昧的邀请,故意接近其他人?
是我之前善解人意的做法有问题,我就应该限制他一切交往,不把他紧紧栓在眼皮底下就不放心,是这样吗?
太宰放下手里的购物袋,无声地向我走来,神情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表面上强撑着镇定,可是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满满的都是委屈。
他的眼神里再明白不过地写着,“你不可以这么叫我。你不许用这么生疏的称呼叫我。”
看得我的心也颤了一下。
可是那有什么办法?不是想看我的独占欲,想看我生气吗?不是因为我太善解人意了就要闹吗?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生气!
我带了一点力道地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向他走过去,看着他强撑着站在原地,瞳孔里的月色逐渐被我的阴影覆盖。
“我这次来,也不为别的,就是有一件事比较好奇。”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望进他微微颤抖的瞳孔里。
“你没有女朋友,男朋友也不想要了,是吗。”
好像整个人被投进了冰水里,莫大的寒意从脊椎深处顺延着攀上来。
太宰无意识地死死攥住衣角,听见自己轻得像一张纸一样的声音说,“不是。”
是啊,当然不是。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不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