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静静地说。
他会答应的,我知道。
回房的路上,我碰到了江户川和国木田。
国木田有些焦躁地说:“路德维希先生,请问您看到太宰了吗?啊啊那个可恶的绷带浪费装置,一整天了都在玩失踪,短信不回房间也没人应,要是再不出现就得麻烦乘务人员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刚要说话,却见江户川拿出嘴里的棒棒糖说:“不用找了,国木田。太宰恐怕在他这里。”
然后他戴上黑框眼镜,直直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唔,新情况。但太宰应该已经给你道过歉了吧。啊,我说的是口头上,不是用身体。乱步大人可不赞成用那种方式道歉,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出来才对。”
国木田在听前半句话的时候还满脸的问号,但在听后面的话的时候,就石化在了当场,脑后的小辫子都僵硬了。
仔细听的话可以听见他在用微不可察的音量说:“不不不,我听错了,对,一定是听错了。”
我对他说:“国木田君,很抱歉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告诉你,我和太宰君确实是认识的。”
然后笑着对江户川说:“嗯,不用担心,无论是用语言还是用身体,都非?常?充?分地道歉了。”
这下连江户川也捂住了脸,说:“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国木田我们回去!”
国木田则好像连催眠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凝固住了,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对生活的绝望。
一路心情颇好地回到房间,我在太宰还睡着的时候帮他用毛巾冰敷了一会儿眼睛,再给他把新的绷带一圈一圈缠好。
现在再一想,社里的那些爱操心又八卦的人也就罢了,其实好像确实不太该逗侦探社的那两个人的。但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保守。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告诉所有人,
“这个人是我的”。
恋爱降智,看来不无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