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出了声,“我死了你反而才、高、兴、呢,是不是?”
“既然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到底为了什么。”
带着唇边的那一点极寒的笑意,他看着自己,悠哉游哉地开口。
“是你爹临死之前把你托付给我了啊,小干部。”
什、么?
“所以我才得看着你。所以我才会出现在你眼前,才会为你做那些事。”
“我不知道你这几天跟着我是想干什么。但那个一直跟着你的’今时‘,不过是个幻影而已。
从来都不存在。”
遥远而模糊的痛感,好像他的心脏在几秒后被引爆,而他提前听到了它粉身碎骨的声音。
“现在,欠下的债,我还清了。”
“从此以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最后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
“那些名字,哪个都别拿来叫我。你再也不需要了。”
是这样啊。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满室的黑暗里,他不断咳嗽着,跪在地板上,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原来,从一开始,
就都错了啊。
我走在狂风中的栏杆上,举着一瓶伏特加,灌了一大口。
这种时候,只有这种像火一样的酒,才能把心脏彻底麻痹。
任何痛苦,任何烦忧,都付之一炬。
可是现在,无论是喉间的烈酒,还是吹在脸上的寒风,都没能填补我心里空了的那一块。
啊啊。
早就不该答应津岛的。
本来就不是我能完成的事,非得要揽下来,看吧,失败得彻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