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导师,正好在这里遇到了。”
我这么说道。
“很荣幸认识您。”国木田、太宰和与谢野微微点头致意。
埃勒里老师懒懒地笑:“这几天我这个不成器的学生叨扰各位了。”
只有江户川默默地看着这边,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嘟哝:“导师。才怪呢。我看是家长吧。”)
能上新船的人都是心大的,经历了这回事也不害怕,接着该怎么玩怎么玩,今晚在大厅里举行的舞会也是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其中也包括侦探社的人,他们醒来后生龙活虎,今天也不例外。
江户川在舞厅的一角吃得非常高兴,与谢野和国木田也在委托任务结束之后乐得轻松,和其他人一同跳起舞来。
只有太宰今晚一直不见踪影。
我面前的人捏了一下我的手背:“走神了?”
我回过神来,说:“想起来上次和您一起跳,得有好几年了吧,挺怀念的。说起来,我跳舞都还是您教的。”
埃勒里老师笑了起来,明明那么戏谑,可是他的神情那么年轻,水晶吊灯的光洒在他的发间,晕出介乎金和棕之间的、只能用“温暖”来形容的颜色,连带着那双湖绿色瞳孔里的神色都温柔下来:“哈,是啊,差不多三年吧,怀念么?第一次教你的时候——是八年前了吧——差点没把我脚踩掉。我还在想算了吧,就一辈子在舞会上当根木头桩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