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如此说,虽然十多年没有沾过画笔,可颜色总该是认识的吧?
那么我们就随意画好了,不用任何的绘画技巧,只将自己看到的想到的颜色画在画板上,这恐怕是连没学过绘画的幼儿都会做的事情吧?”
卫妍菲不知道温渊兮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难缠的,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温渊兮,一时间却无以言对。
“对。”组委会的人立刻改口,“渊兮说的没错。随便画吧,将你看到的色彩,发挥你的想象力画出来。”
卫妍菲还想再说,组委会的人却道:
“妍菲,你不用再说了,这已经是最后的让步了。
不论怎么样,如果《神域》是你所画,即便这么多年不碰绘画,基本的色彩敏感度还是有的吧?
你堂堂一位享誉多年的殿堂级大师,就算再不碰画笔多年,也总不会退化到连幼儿都不如吧?
何况,一个人的画风很难改变,如果《神域》那瑰丽绚烂的画风是你本来的风格,那么用色也不可能差得太多。
好了,快画吧。”
卫妍菲没有办法,只得再次拿起画笔,开始调色。
她和温渊兮虽然不是面对面,但画板之间也有个角度,因此她无法看到温渊兮的画板,自然也无法参考温渊兮的用色,只得硬着头皮,回忆神域的色彩,在画布上描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