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芷月看到尸体后赞叹了一句。
不过瞥见陈牧一副很不爽的表情,女人莞尔一笑,故意逗弄道:“别不服气,比你俊多了。”
“我的芷月为什么只在床上才能吐露真话呢?”
男人长叹息了一声。
云芷月握紧了粉拳红着脸颊。“找打是不是?这么嘚瑟,以后永远不会跟你再……再做那种事。”
“没关系,以前某人也是这么嘴硬的,不过最终还是主动……”
“你闭嘴!”
云芷月脖颈泛起一丝娇红,咬牙切齿。“再敢胡言乱语,我……我立马走人!”
知晓女人脸皮薄,陈牧也不再玩笑,开始认真查看尸体。
云芷月冷哼一声,回想起曾经阴阳宗塔上的那段时光,感觉脸蛋烧的厉害,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陈牧拉开骆文海的衣衫,望着上面被短刃戳出的数个血窟窿,不由吸了口气:“有点狠啊,捅一刀就够了,完全把人给捅成了筛子。”
“人在极度愤怒下捅这么多刀也是可以理解的,尤其是女人。”
云芷月学着陈牧的口吻进行分析。
哪知话音刚落就被男人弹了一脑瓜崩子:“一边去,你知道个锤子。”
“我真觉得是那个薛采青杀的。”
云芷月很不服气,指着自己的心口。“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陈牧一边抚摸着尸体上的伤口,一边说道:“我只相信女人一旦吃起醋来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