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泪珠儿快要落下时,一方手帕递给她。

“我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

陈牧扶着酸痛的腰部,扭动了两下,紧着眉说道,“就算当时是你的错,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

孟言卿捏着手帕,一时不知道陈牧这话有几层含义。

回想起那年轻女人嚣张跋扈的样子,她擦掉眼角的泪渍,担忧道:“那个女人说——”

“估计是某位大官的家属。”陈牧淡淡道。

一听这话,孟言卿急了:“那,那怎么办,他们肯定会报复你的,要不我去道歉。”

“道个锤子的歉!我现在特么什么都不在乎了。”

陈牧说着粗话。

反正最近也是霉运缠身,得罪一个是一个,不嫌多。

孟言卿沉默了。

她开始后悔没能拉住陈牧,当时如果她好好道歉,也许事情不会演变为这样。

这都是她的错。

“来,我替你处理伤口。”

望着女人下颚处一道被石头划伤的细小口子,陈牧拿起桌上药水。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女人连忙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