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够了,李宓才终于止住,双眼已肿得睁不开,索性靠在花满楼怀中,昏沉睡去。
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时常惊醒,花满楼不敢挪动半分,便抱着她,枯坐了一夜。
次日,晨光昏暗,小孩尖锐的哭声响彻医所,旋即,整个医所再次充斥着百姓们的哀嚎。
病症果真加重,李宓的止痛针法,已失去效用。
无奈,李宓只得再用了另一种针法,也只减轻了病患些许痛楚。
愁眉不展之际,无情从院外走了进来,衣衫上全是血迹,脸上满是寒霜,铁手等人紧随其后。
李宓放下手中的银针,赶忙迎了上去:“大师兄,无碍吧,这是怎么了?”
“无碍,城北异动,我随那东西追出极远。”
想起在山洞中所见所闻,无情难得神色难免透露出些许异样,见李宓脸上满是担忧,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他们如何了?”
“只暂且拖着罢了。”
“何不试试我的法子?”
夕叶指了指手中,发出细碎响动的竹篓,妖娆走来,将李宓拉到一旁窃窃私语。
惊呼声传来,众人只见李宓双眼放光,扒拉着竹篓,脸上的表情像是武痴学到了什么奇妙的招数。